淫慾平民一小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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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平民百姓一个,生活在一个普通不能再普通的小县城里,在一家国企工作,娶了老婆有了儿子,小日子也还算不错,可就是打小就是个淫虫。
以前也没少看些黄书,可还是网络好呀,自打上了网,各位大大的淫文真的是让我精尽差点儿人亡啊。
可意淫之余还不满足,要是能真的淫一下多好呀,可见人心不足蛇吞象,有了美文还想有真美女,有时连我自个都想给我一嘴吧──哪幺多大大这幺辛苦地给我精神享受,我竟然还不满足,还不该打?可一见到街上的美女,就把这些全忘了。
县城小,治安管得严,当然主要还是自个打小胆小,不管乱上酒店、澡堂里找。可一颗淫心不死呀,怎幺办?想来想去,在一位大大的文章里找到了一个办法:下药,给身边的美女下药!绝!
所在企业不大,只有五百来人,不过光管理人员就有百十来个,当然了,美女都在这里了。我所在的质检部就有八人,其中女同胞四人,一个四十多了,大家都叫她玲姐,两个快三十的,一个叫云红,一个叫虹雪,还有一个才二十二岁的MM,大家管她叫安琪儿。呵呵,我当然先从后三个人下手了。
三个人中安琪儿长得最美,不过她可是经理的侄女,我还没这个胆,还是保工要紧。云红长还行,不过胸太小,而且我和她关係不是太好,有些看不起她,最主要的是早就听说她和几任质检部主任都有一腿。
而虹雪和我老婆原来是邻居,关係很好,对我当然也不错了,平时我们说话最有缘,而且工作也特别默契,所以想来想去,还是从她下手。
虹雪人长得特文静,细挑的身材可胸却不小,一对美腿更是让我着迷不已,说实在的,我不知意奸了她多少次了。
说起容易做起来难,光是买药,我就去了十多个专卖春药的店,可买回来偷偷在老婆身上一试,根本不行。最后一次终于在一个洗髮一条街上的一家店里买到了,呵呵,就不告诉你们我老婆吃药后的表现了。
有了药还得找準时机才行呀。平常大家都在一起,可没有时间下手,只有等了,终于,三个月后的月底,厂里有一批货急着出,让我们留四个人加班质检。
后来主任点名让我和云红、虹雪及主任本人留下了。七点半,货还下线呢,主任就告诉我和虹雪说他和云红有事先走一会,让我们俩个检验就行了。
操,有事,什幺事?还不是操的事?还当我不知道?看云红临走时依着主任的那副噁心人的样子,让我操我都还得考虑考虑呢,那个小必不知插进过多少屌了,日。
不过心里偷着乐的是我,终于有机会下手了,我兴奋得小弟弟直点头。
货直到十点还没出好,没办法,我们俩人都打**回家说可能要加夜的班,不回家了。我是心急如火,想着赶快检完货好下手。
终于货下生产线了,俩个人忙了两个小时才检验完,这时已经是夜里一点半了。我们都累得不轻,回到质检部,我关心地问虹雪饿了吗?其实吃完饭都七八个小时了,我们当然都饿了。果然虹雪点了点头。我屁颠颠地跑到里屋拿出方便麵,烧好了开水,泡了两包。当然了,在一包中加了点好东东。
呵呵,泡好了面递给了她,然后我埋头就吃了,也不看她一眼。很快就吃完了,虹雪收拾完了东西问我道:「怎幺睡?」
忘了交待了,我们部有三间办公室和一间休息室,休息室里只有四张床,办公室有***。我假装正经道:「我还是在办公室睡吧,你到休息室睡。」
虹雪说:「其实也没什幺,要不你也到那边睡吧。」
晕,还没什幺,正是九月,虹雪身上穿得可是衬衣短裙的工作装吔。为了将来我还是正经下去吧,一会你找我那可不是我的错了。
接着推辞。她也就没坚持。
说话间,我一直偷偷打量着她,看药效发作了没有。脸只是略有点红,快了吧。我连忙让她过去,她离开后我也停下来,将耳朵贴在了墙上听。
过了不一会,就听见隔壁传来了床的声音,吱吱的,好像还有别的声音,只是听不清楚。等了一小会,我才过去,敲了敲门问道:「虹雪,没事吧。」
「没……没事……」
呵呵,还没事呢,比给老婆加的还多,要还没事,今天我就把我的小弟弟给废了,再问:「虹雪,倒底怎幺回事?你开下门。」
里面传出极粗的呼吸声:「真……真的……真的没事。」
操,到这份上还真的没事?「虹雪,快开门,我怎幺听着不大对,你倒底怎幺了,快开门。」
过了一会儿,门终于开开了,头髮有些零乱的虹雪站在门口,脸色绯红绯红的,眼睛有些迷乱,嘴里喘着粗气。
我着急地问道:「你怎幺了?怎幺这个样子?我看看。」说着闯了进去,返身关上了门。
伸手摸了摸虹雪的额头,烫手。虹雪一把抓住我的手,可是又有些不知所措的样子。于是我又趁机将两只手放在了她的肩上,装着关心的样子问:「你怎幺了?哪儿不舒服?」
虹雪说:「我热,浑身都热。」说着,伸手就抓身上,想扯衣服。
我急忙拉住她的手,一用力,她的整个人就贴在了我的身上,我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两个大乳贴在我胸前的感觉,当时我就觉得有些晕,真爽!
我一低头,虹雪正抬着头,一副癡迷的样子看着我,红红的小嘴轻轻地颤抖着,呼着粗气。
看着这副人见人怜的样了,我心顿时醉了,轻轻地吻在了那红唇上,轻启她的双齿,我的舌很顺利地就进了她的嘴里,和她的香舌绞在了一起,而她也很配合地和我热吻起来。
很快我的双手不满足于拥着她的双肩了,上下抚摸起她的后背,然后慢慢地伸到了前面,轻轻地靠在了她的双乳上,并轻搓起来。
隔着薄薄的衬衣,我明显地感觉到她的两个乳头硬了起来,接着我掀开了她的衬衣,将两个乳罩掀到了上面,于是,两个丰满的乳房完全落入了我的双手之中,那种充盈地感觉让我一时陶醉不已。
这时虹雪比我更加的醉,呼吸极为短促,而且发出了轻轻呻吟声。
我的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肌肤轻抚下去,落到了修长的大腿上,然后顺着大腿向上慢慢进犯。虽然快三十了,而且有了孩子,可虹雪修长的大腿依旧是那幺的结实而富有弹性。轻轻撩起了短裙,我的右手终于来到了虹雪的最神密之地,那是我日思月想之处呀。
窄小的黑色内裤遮住了那微微隆起之处,或许是因为刚才虹雪动情而动过的缘故吧,从内裤里探出了许多黑草,眼前迷人的景象顿时吸引住了我。
我不能再等了。
将虹雪轻轻地放在了床上,然后便是迫不及待地伸手去解她的衣扣,而此时的虹雪更像一只乘顺的不猫,配合着的我第一个动作,于是很快,她便成了一个赤裸裸的人儿了。
(二)望着虹雪迷人的祼体,我的下身硬得有些受不了,而此时虹雪也有些迫不及待了,呻吟声也急促了起来。
轻轻分开虹雪的双腿,在那一片毛绒绒的黑森林环绕中间,一扇玉门正轻轻启合着,从里面流出些许透明的液体。我顾不了观看这迷人的美景,轻扶我的长矛,拨开玉门,一下进了去。
「美!」感觉一下涌上我的心头。玉洞里暖暖的,滑滑的,洞壁轻轻地包裹着我。
此时虹雪在药物的催动下,忍不住动了起来,而她的动更加刺激了我,于是我开始抽动了起来,开始还是轻轻的,后来就顾不得了,越来越重,越来越快,越来越深。交合的肉体碰撞出啪啪的声响,两个人的交合处被流出的淫液沾得全都是。
随着的的冲刺,虹雪也努力地迎合着我,一双美目紧闭,双唇微启,双臂紧紧搂着,彷彿害怕我突然间离开而不顾她似的。而我也紧紧拥着她,轻咬着她的耳垂,轻吻着她,而我们的身体却没有停止一刻动作。
终于,我觉得自己象火山一样要爆发了,而此时虹雪也发出了迷人的轻呼,突然我觉得玉洞猛地一收缩,紧紧的压迫着我冲刺的长矛,顿时我的火山猛烈地喷发了,那如同溶浆一样的东西连续猛烈地喷射进了那神秘而迷人的深处,而此时的虹雪也是娇躯轻颤,明显她也到了快乐的颠峰。
激情过后,疲倦的我们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 *** *** ***「你这个坏蛋,你对我做了什幺?起来,你这个坏蛋……」
正在梦乡里的我被人推醒了,睁开眼一看,虹雪正发疯似的一边喊叫着一边双手用力地推着我,而此时的她全然忘了自己还全身赤裸着,就在推动着我的时候,那对丰满的双乳有节奏地晃动着,看得我口乾舌燥,一时全然忘了还要回答她的问题。
虹雪看到我呆呆的样子,再看看我的眼神,顿时全明白了,连忙拣起一边的衣服挡在了胸前,那又怒又羞的样子,让我更加怜爱。
我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将她猛然拉向自己身边,直视着她问道:「你说我对你做了什幺?你全都忘了?」
「你卑鄙,你无耻,你说你昨天让我吃了什幺?」
「吃了什幺?方便面呀,还是你煮的。」
「喝的呢?」
终于醒过来了,我心里嘀咕道,看了看窗外,天色还有点黑,估记也就是五点多吧,夜里摺腾了好长时间,想来也就睡了一个半钟头吧,这个药还不行,两个小时就药效全没了。不过还是得先面对现在的问题呀。
我心里非常清楚,虹雪是个爱面子的女人,而她和我老婆关係又好,肯定是不会将这种事情讲出去的,这也是我为什幺敢对她下手的原因,可最要紧的是怎样才能以后还能和她上床,而不是只这一次。
从现在情况看也和我想的差不多,否则她还不报警?而且从她刚才有点害羞的样子来看,她心里未必就很反感。想到这我脸上露出了一丝笑意。
看到我这个样子,虹雪又急又怒,叫道:「你这个坏蛋……你还笑……我、我……」
望着虹雪气得一时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我心疼地一把将她朝我怀里揽过来。
正站在我面前的她一下就跌坐在我的怀里,她连忙要挣扎着起来,但我怎能让她如意,一低头,就吻向她的唇,双臂则紧紧将她抱住,不让她动。她的头连忙转向另一边,我追过去,她又歪向这边,我怎幺也吻不着她。
于是我身子略向前倾,将她压在身下,腾出两只手抱住她的头,然后长长地吻了下去。
终于吻着了,她的两只手在我的背后使劲地捶打着我的后背,过了一会劲慢慢地小了,渐渐地她的呼吸开始有些紧促起来,并开始放弃了抵抗。
此时我只用一只手象徵性地稳着她的头,另一只手拉去挡在我们中间的好件衣服,并轻抚她的丰乳。
(三)轻轻地,我开始进入她的小嘴,我的舌头和她的舌头缠在了一起,然后我先是轻轻地引着她的舌头进入我的口中,然后轻吮着她和香舌。
在我的带动下,她的舌头也开始动起来了,开始轻轻地在我的口中游动,后来就和我的舌头绞在了一起。
随着情悦的高涨,我的性慾也高涨起来,下面一柱早已擎天了,直直地顶在了虹雪的大腿根部。
虹雪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脸略略地红了。
我抓住她的手,将它牵引到我的玉柱上,开始她连忙将手缩回来了,但当我再一次将它放在上面时,她不再缩手,而是轻轻地抚摸起来了。
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道:「打开你的大门来迎接我吧。」
只是略红的脸「腾」地一下子红了起来,但一句话也没有。
我继续说道:「打开大门迎接归来的人儿啊,快呀!」
她依旧没有任何动作。
「嗐,人家即然不欢迎,那算了吧。」说着我就装着要起身。
「都被你害成这个样子了,你还想要我干什幺?」
「即然这样了,那就来吧。」我也不想让虹雪太难为情了,于是轻轻分开她那早已是洪氾滥的玉门关,一耸身,直插到底。
也许是太猛了,也许是上一次已经被弄疼了,虹雪轻呼了一声:「疼!轻一点……」
我停住了不动,而手却不安分地在她的丰乳上肆意游动着,过了一会,虹雪轻轻动了一下身子。我知道她是想我动,但我故意装作不明白的样子,毫无继续动的意思。又过了一会儿,就听见虹雪轻声说了句:「你动吧,现在不疼了。」
我故意装作没听见,问道:「你说什幺?」
「你这个人真是坏透了,明知人家说什幺,还装。」
「哈哈,就是想让你大声点,再说一遍,我喜欢听。」我越发地高兴了。
「动吧,我不疼了。」
圣旨一下,我便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不过很温柔,我怕再次弄疼她。里面的水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滑,每一次进出,都能听到水声。
虹雪将手放在了我的背后,抱着我,身子开始迎合着我,而且越来越快,最后一边喘着气一边对我说道:「快点,快点,再快点……」
于是我不再轻柔了,一次一次真插到底,一次比一次快,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击在她的耻骨上,而我感觉我的快感也快要来到了。
终于,虹雪大叫了一声,然后玉洞猛地一收缩,一股阴精急喷而出,直浇在我的龟头上,一下子就把我激到了高潮上,稠稠的精液再一次喷谢进了虹雪的体内。
激情过后,我拥着虹雪问道:「快乐吗?」
「唔∼∼」
「还恨我吗?」
「我恨过你吗?我说过吗?」
「你不会告诉我你早就有这个意思了吧?!」
「美死你了。不过今天我真的很快乐,好久没这幺快乐了。」说这句话的时候,虹雪并没有看我,而是看着天花闆。
「那你刚才为什幺发那幺大的火?」
「难道还要我感谢你不成?你的手法不卑鄙吗?」
「我要是不卑鄙你能这幺快乐?」
「……」
见虹雪一声不出,我连忙坐起来看她。她紧闭着眼睛,一句话也不说,我忙问道:「怎幺了你?」
虹雪慢慢睁开了眼睛,也坐了起来,默默地看了我一会儿,一句话也不说,突然她轻轻地吻了我一下,说道:「不早了,赶紧起来吧,穿上衣服。别让人看见了。」这时已经快七点了。
两个人开始忙碌了起来,穿好衣服,又打扫好战场后,我才恋恋不捨地回到了这边的屋里,倒在***上没多一会儿就进入了梦乡。
一阵嘈杂将我从梦中惊醒,睁开眼一看,原来到了上班的时间了,一个办公室的小吴正在打扫办公室卫生呢。
见我醒了,小吴笑道:「见你没醒,就知道昨天加班一定加得很晚,就没叫醒你,想让你多睡一会,谁知还是把你惊醒了。」
我伸了一个懒腰坐了起来,摇了摇头,搓搓脸,于是又开始了新的一天的工作。
(四)很快,忙碌的一天又结束了。在这一天的时间里,见了虹雪三次面,但我们都没有讲一句话。后两次我刚想张嘴,但她都故意躲开了,弄得我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下班以后,我故意早点到厂门口等她,可等了半天也没见到她。等下班的人都稀了,我又推着车子回到质检部,发现门都锁了,这才闷闷不乐地骑上车子回家。
到了家里,发现老婆早已回来了,正在厨房忙着呢。看着老婆忙碌的背影,我突然间觉得对不起老婆。和老婆自小就相识,后来又在电大一起读大专,于是由相识变同学,接着变成了恋人,再后来成了家。
说句实话,对于家我尽的责任实在太少了。家务活我没插多少手,日常生活安排我也很少费心,只是在每个月初将工资扣除零花钱后往她手中一交,其余时间我好像就没做过多少事情。
其实当护士的她也忙得很,只是从未听她埋怨过一句。虽然老婆长得不是多漂亮,身材也不是多出众,但也算得上一般了,而现在我却做出这样的事来……心虚的我一改往日到家这开电视的习惯,而是连忙走进了厨房。平日很少进厨房的我,进了厨房后不知应当做些什幺,于是只好问她:「有什幺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没有,别在这添乱了,看你电视去吧。」她一边炒菜一边道。
「没好看的。我真的帮不上忙?」我还不死心。
「这里用不着你,实在没事就拾一下桌子準吃饭。」
「得令!」
于是我收拾起了桌子。
很快三菜一汤上来了。盛好了饭,我们坐下来一边看电视一边吃饭。体育台正播NBA,我的双眼很快就被电视里的画面吸引住了。
「叮叮……」正全神贯注盯着电视的我被老婆用筷子敲打碗的声音惊醒了。
「什幺事?」我不明地问道。
「我说了半天了,你一句都没听,还问什幺事。」老婆生气地说道。
「对不起,对不起,不好意思,这个小姚明真是不讨人喜欢,什幺时候不灌蓝非在老婆大人教育我的时候灌蓝,这不是找扁吗?」我连忙讨好老婆。
「哼,不说了,你看你的姚明吧。」老婆依旧不依不饶。
「关,我关了你个小姚明,看你还惹我老婆生气不。」我起身装作要关掉电视。
「不用了,我说的时候你用半个耳朵听就行了。」
「不,要洗耳恭听,我先洗洗耳朵去,你等一会儿。」说着我就又要起身。
「讨厌,就会哄我。和你说正事。院里要送我到省城培训三个月,下个星期一就走。」
「不会吧。上次你还不说这次培训没有你吗?怎幺又有了?」
「小陈的母亲身体不好,正住院呢,没空去了,所以就让我去了。」
「天吶,那就我一个人了?也好,我回家住去。」
「不用了,那太远了。我对我姐说了,让她过来住三个月,照顾你一下。」
「那不太好吧。再说也没事,我一个人也对付得过来。」
「反正我对我姐说过了,她也答应了,你也不用见怪,记得每个月将生活费交给我姐就行了,而且我每个月最少还回一次。」
…………剩下的谈话内容就不多说了,只说当时我内心的真心话吧:太高兴了!
老婆的姐姐叫梦琪,她虽说和老婆是亲姐妹,长得可不是姐妹的关係了。梦琪在县文化馆当教员,教舞蹈的。人长得美极了,身材极符合国际标準,特别是两条美腿,最让我心醉不已,虽然只比我小两个月,可如今还是单身贵族一个。
听老婆说在市里有了男朋友,可没见过面,第一次上老婆家见到她后,心里就有点不安稳,这幺个美女怎幺就成了我的妻姐了呢?虽然心里想,不过也和虹雪一样一直没有机会啊。而且对她我的顾虑更多,必竟和虹雪还不一样,和虹雪天天在一起,有一定的感情,而和她平时也少见面,而且见面时基本上都有老婆坐陪。
虽然有时也和她开些玩笑,但都不是多过份的,而现在给了我三个月的时间来让我实现我的梦想,我的心里真是高兴得要发疯了。
不过心中的内疚并没有完全消除,晚上不顾早晨已进行了两次,再一次和老婆缠绵了起来,直到老婆心满意足为止。激情过后,老婆抱着我动情地说:「真好。」
我将她的脸搂在我的怀里,自己脸上露出坏坏地笑,却反问她:「嫁给我后悔吗?」
「不后悔。」
我脸上的坏笑更浓了,如果老婆看到了,一定了不得。
很快疲惫的老婆就睡着了,而我却在想着两件事:一件是明天如何和虹雪交流,另一件则是下个星期与梦琪之间的事情了(五)第二天,怀着一种别样的心情走进了办公室。
今天我想找个机会和虹雪好好地谈谈。
可是我从上班到九点,到隔壁办公室去了四趟,就是没见到虹雪的面。第四次我实在忍不住了,趁云红不在时问了安琪儿,原来虹雪今天根本就没来上班,早上打**来说不太舒服,请假了。
一听这话我心里当时就急了,并且隐隐地感觉到这事就当与我有关。
一上午都心神不定,连主任对我说下午一上班县质检局就有人来抽检产品我都是用没精打彩的口气应的声。
好不容易等到中午下班,我连食堂都没去就出了厂门,找了个僻静点的公用**住虹雪家打,我知道虹雪的丈夫中午也不回家。
好长时间才在话筒的另一头传来那熟悉而又略带点疲惫的声音:「喂,是谁呀?」
「虹雪,你怎幺了?有什幺事吗?」
可能是虹雪没料到是我,隔了好长时间才说话:「我没什幺,只是觉得头有点疼。」
「去医院看了吗?我去看看你。」
「不,不,不用了,你别来,千万别来。」
「不,我去,我这就去。」说完我就挂上了**。
虹雪家离厂子并不近,一咬牙打了个的就去了。(穷人啊,平时可是很少打的的,可现在为了……)十多分钟后,我站到了虹雪家的门口。想上次来还是和老婆在半年前来的,以前可都是有老婆相伴而来的,可这次终于做见不得人的事了,所以刚才离虹雪家还有200多米就下车了,并且还多绕了个圈。
敲了半天门,才听见里面传出虹雪的声音:「谁?」
「是我,虹雪。」
「叫你别来,你还来,你走吧。」
「我不放心,你开开门吧。好吗?!」
半天,终于门开了。虹雪一脸疲倦的样子,看样子一定是没休息好。她一句话也没说,就转身进屋了。我关上了门,跟在后面进了屋。两人坐在***上,两个人都低着头默默无言,半天一句也没。我终于沉不住气了,抬头看她,却发现她也刚好抬头看我,我们的目光刚好碰到了一起,然后我就看见她的眼睛里慢慢地充满了泪水,接着就顺着面颊流了下来,从脸角滴落到了放在腿上的手面。
就这样我怔怔地看了好一会儿,才从怜惜的惊异中醒了过来,连忙坐到了她的身边,一只手从她身后轻挽住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则去擦拭她脸上的泪。她无力地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两只手却将我的手抓住,不让我去拭她脸上的泪。
好一会儿,她才止住了泪。我怜爱地自责道:「都是我不好,虹雪,要怪都怪我,你不要这样。」
「不,是我不好,我对不起阿建和小敏,不怪你的。」
「根本就是我错了,怎幺能怪你呢?如果真的要有什幺报应的话,就让老天报应……」
话还没说完,就被虹雪摀住了嘴。
我轻移开她的手,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我知道她是在自责,她的内心还有个结打不开,「其实我们也都没错,只是我们的生活太沉闷了,一旦我们做出了改变一点生活内容的事情,我们的观念又让我们觉得自己有一种负罪感,不是这样吗?可你看红云,和她比起来我们又算得了什幺?我们是因情而乱,可她因为什幺?她只是在做交易,可何时又见她自责过?」
半天,虹雪没说一句话,只是看着我,但目光中渐渐地多了份柔情,那柔情似水一般,很快就将我淹没了…我轻轻地吻住了她的唇,舌头轻启她的双齿,和她的香舌绞缠在一起,两只手则在她的身上游走着,轻抚着经过的每一寸土地。
很快在我的抚摸下,虹雪变得娇软无力,整个身躯靠在了我的怀里,呼吸也开始急促了,我知道她动情了。
双手从她背后解开乳罩,不带吊肩的乳罩被我拿了出来放到了一边,然后隔着衣服我轻抚着她的双乳,并不时地捏一下她的乳头,没几下她的乳头就硬了,直直地立了起来。
轻解罗裳,虹雪全身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昨天没顾上仔细观她美丽的身体,现在我要好好地将这一切补回来。
虹雪的身体属于那种略偏瘦一点的体型,可是她的双乳却不像一般女人一瘦就小,而是很丰满,和她在喂孩子的时候没什幺区别,而且不下垂。
我将她轻轻地放在了***上,一口将她的右乳轻咬进了嘴里,而一只手却揉捏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她双手将我的头轻轻压向她的胸部,而嘴里发出轻轻的呻吟声。我的另一只手顺着乳房滑向了她的腹部,最终来到了那丛林密布的地方,一个指头探进了那幽深的洞穴,原来早已是路径滑湿。
褪去了身上最后一件束缚,美丽的身体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我面前,我像一个贪婪的狼一样,用最快的速度脱光自己身上的衣物,轻轻将虹雪压在了自己的身下。虹雪很配合地展开双腿,迎纳我的到来。没有任何的阻碍,顺利地进入了虹雪的体内,那是一个温暖而舒适的家,玉柱的每一个地方都被轻轻包裹,每一次抽动,都能感觉到洞壁对我的挤压和吸吮。
随着抽动的加速,虹雪也加入到动作中来,每次都极力地配合着我的动作,而我每一次也都深深地刺入洞穴的最深处。终于虹雪的高潮到了,洞穴急促地收缩,而她的脸上也露出了满足的笑容。看到虹雪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我更加兴奋了,冲刺一下接着一下,每一下冲刺都能听到潺潺的水声。随着最后一下的进入,终于忍耐半天的火山爆发了。
激情过后,我有些无力地趴在了虹雪的身上。虹雪用她修长的手指拔弄着我的头髮,「你呀……」
「谁让你这幺让我爱呢,让我迷恋不已呢!」
「就会说些让人高兴的话,你呀,真是个冤家!」说着她用力地在我额头上指了一下。没想到因***小,我只有小半个重心在她身上,这很小的一点力,一下子把我从她身上推落到了地上。
随着我并不重的落地声,她惊叫一声就坐了起来,连忙拉我起来。身高体重的我哪是坐在***上的她能拉起来的?我稍一用力,就将她从***拉了下来,拉进了我怀里,我正想再闹一下,又听她惊呼一声:「哟,快点,你要迟到了。」
不好,今天迟到可不得了,弄不好和饭碗有关的。想到这,我连忙起身,一边套衣服一边对虹雪讲明情况。虹雪也顾不得自己穿衣服了,一边帮我整理衣服一边急切地说:「那你快点,到路边打的走,可别晚了。」
看着虹雪一副小娇妻的样子,我心中的焦躁顿时减少了不少。
出了虹雪家,下了楼我是一路狂奔来到路边。从虹雪家出来还有18分钟,打的应当还来得及。
可是这时我才发现县城的出租车是真少,平时一会一辆的,可现在等了两分钟也没见一辆,真是急死我了。我是一边朝厂子方向小跑,一边四处张望找的,一边在嘴里骂着。拐了个街口,终于拦着了一辆,上车就催司机快点开。
还好,差一分钟到了厂门口。下车远远地看见办公楼前停着一辆麵包车,一定是质检局的车。就赶紧往厂办公室跑,一边跑一边骂厂办公室离厂门口太远,又骂质检局的人非来这幺早。一边上楼又一边骂厂办公室为啥要在五楼。刚上四楼没几级台阶,突然腿一软,一下子跪在台阶角上,接着就从台阶上滑了下来。
(六)我的哎哟声吸引了四楼的人,很快工会、劳资科、供应科的人就出来了。一看到我躺在地的痛苦的样了,立刻嚷嚷着送我上医院。
四楼的动静惊动了五楼的人,不一会儿又下来了几个人,有我们主任、副厂长,办公室主任,还有一张脸我很熟:是老同学赵翔鹏,现在是县质检局的办公室主任。办公室主任连忙招呼着人将我抬下楼,用质检局的车送我上医院,赵翔鹏也跟着上了车。
路上我是没埋怨他,从未到我们单位来过,第一次来了也不跟我打个招呼,害得我还以为是多大的领导,晚了一点赶成这个样子,如果有什幺问题,少不了要算帐。
他到没多说什幺,估计见我这个样子也没说出口,只是一个劲地赔不是,说是想给我个惊喜,晚上还想请我吃饭呢。屁,还吃饭呢,腿没事就行了。
嗐,是不是做坏事真的没好报?
到了县医院是一连串的检查,还没进行第一项检查,老婆就赶到了,什幺也没顾上问,就带着我检查。呵呵,倒底是有人,就是不一样,平时得两三个小时的检查,没要一个小时就完了。
还好,骨头没事,只是肌肉伤得重一点,医生建议休息一个星期再上班,但经过老婆的授意后,就变得又重多了,得休息一个月。
一切结束后,赵翔鹏又将我送回了家,坐了一会儿就走了,说还要回厂里看一下质检结果如何。
都走了,我躺在床上看着老婆忙碌的身影:又是烧水给我敷腿,又是上药,我突然觉得我真对不起她。这幺好的老婆,我怎幺还能这个样子呢?嗐!也真该如此,就算是上天罚我的吧。
老婆又给医院打**,说是我摔伤了在家养病,不能去进修了,要在家照顾我。
我一听,刚回归良心的那颗心又变得骚动骚动了起来,心里紧张了起来,必竟关係到三个月的时间和梦琪在一起的事情。还好,从**里听出医院不同意,好像是名字已经上报了,现在没法再改了。
老婆挂了**小声嘀咕了几句,后来对我说明天再到医院去找院长去。我说要不我还是回家吧,可老婆死活不愿意,说是我父母年龄都太大了,这事也别让他们知道了,其实也就是个把星期的事情,就别让他们担心了,于是我也就顺坡下驴地同意了,说我自己也行,实在有事还能叫单位和朋友同学呢。
下班后,主任和科里的几个人来看我,主任对我说下午质检全部合格,叫我放心,说的时候还有些意味深长的样子。
我想一定是指我还有个在质检局办公室当主任的同学这件事吧。他们也没坐多久就走了,临走时主任还叮嘱我一定要好好安心休息,什幺时候好利索了再去上班,并说我这是工伤,我晕!
晚上赵翔鹏又来了,和几个同学一道来的,带了不少东西,几个人天南地北地胡吹了一通,并说好等我好了出去好好玩玩。
夜深了,一天就要过去了,可大家都没仔细问我为何上班晚了,连老婆也只是问了一句,后来就没再问了,害得我在车上编好的理由全没用上,也算自己命吧。
第二天上午把我安排好后,老婆又上医院去了,回来时满脸的不高兴,不用问也知道还得去了,而这天已经是星期五了,周未。
星期日下午,老婆地姐姐来了。
其实,这时我已经好多了,自己偷偷下了两回地了,但我表面上还是不下床的。老婆对梦琪啰啰嗦嗦地讲了好多事情,晚上我都睡下了,她们俩还在原来大床上讲个不休(我被驱逐到了小卧室里了)。也难怪,她们姐妹俩一到一起就有讲不完的话。
就这样,老婆将我交给了梦琪,星期一一早大老婆就走了,于是家里就剩下我和梦琪了,当然她还是要上班的。
中午梦琪不到十一点半就回来给我做饭,第一次吃梦琪做的饭,味道比老婆做得还要好,饭是坐在床上吃的,梦琪端饭给我的时候一弯腰,从她的领口里望进去,白色的乳罩下面两个乳房显露出她们的丰满和坚挺。
第二次看的时候,梦琪好像察觉到了,脸一红,但什幺也没说,后来我吃完了她来收拾的时候依照那样,于是我心里才安定下来。
吃完饭我劝她睡个午觉,我中午也是睡午觉的。她说好,如果有事就大声叫我。
过了大半个小时,我悄悄地来到了她的卧室前,可能是为了能听到我的叫声吧,门留了一道缝,从门缝里看进去,梦琪穿着老婆的一件睡衣平躺在床上,对于身材要高于老婆的梦琪而言,睡衣有点短了,只到她的大腿根,于是那粉红的短裤一览无遗地尽情展现在我的眼前。
只可惜内裤不透明,看不到里面的风彩,只是在内裤边依稀有那幺几根黑黑的东西,应当是她那美丽的黑森林吧,但有点远,看不太清楚。害怕她会突然醒来,我只看了一会儿就又悄悄地回床了。
晚上依旧,但似乎在我看她领口内的迷人风景时她好像都在看着我似的,是做贼心虚还是确有此事?我拿不準。
(七)每次看着梦琪那绝佳的身材在面前走来走去,那张美艳的面孔在眼前晃来晃去,自己的心中别提多幺的着急了,而在薄薄的毛巾被下面早已直立向她緻意许久的玉柱令我实在不敢平躺在床上。
在陪我看了会电视后,她就去沖澡了。我没敢去偷看,一来是看也看不到,此外我也不知道她沖个澡要多久,怕被她突然出来碰见。
沖澡后的她换了件碎花睡衣睡裤,而乳罩好像也换了个薄而软的,因为在一对骄挺的乳房正中有两个小小的圆点透过两层薄薄的布料向我昭示着什幺。半截腿的睡裤下端露出了细白的小腿,而当她背对我的时候,可以透过睡裤看到内裤勾勒出的形状。还有些湿的长髮散披在双肩上,将睡衣都渗湿了,紧贴在身上,隐约中能看到她白晰的肌肤。一切看得我就差鼻子出血了。
在陪我又看了一会儿电视后,她提出还是早点休息,毕竟我还是个病人。于是还只能「躺在床上的我」也只能躺在床上接受她的服务了。原本我说她只要将水打来就行的,可是她不愿意,非要给我洗,我也乐得同意了。于是我趁她给我洗脸而在跟前晃来晃去的时候,细细地品味刚沐浴后的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股清香。
她仔细地擦拭着我的脸、脖子和下巴。在擦到耳后的时候她好像停了一下,但很快又接着擦拭起来了。洗完了脸又给我擦了一下脚,就像个老婆一样忙了一通后才将我安顿好,她这才自己去睡,临走的时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一个人躺在床上,望着天花闆,想着隔着个客厅的卧室里梦琪睡觉的样子,又开始盘算着方法了。怎幺好呢?还是用在虹雪身上的那种方法?我把握不大,毕竟还是个没结婚的人,而且我也说不準她会怎幺样,听老婆说她性子还是很倔的,一旦要是弄出个不愿意出来,那可不是小事情。
可面对这幺个美人,我又怎能忍心放过呢?还是再等等吧,能吃就吃,不能吃也不能硬上,先培养感情再说吧,就像虹雪那样,慢慢来。
过了一个钟头,心有不甘的我又偷偷地来到了她的门前,顺着门缝往里看,黑黑的,看不清,只能大约看到她躺在床上正睡着。就这样,虽然看不到什幺,但我依然就这样站在门口看,就像在观赏一幅美丽的画一样。突然她翻了个身,吓得我连忙逃回了床上。
转眼一天过去了,第二天梦琪上班后,九点多,虹雪来了。
原来她是今天才上班的,一上班就听说我的事了,于是立刻就赶过来了。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她满脸关切但又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望着我。进屋后,在确定家中只我一个人后,一下子就扑进了坐在***的我的怀里,半天才仰起头,原来已是一脸的泪水。我爱怜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微笑着说:「没什幺事的,只是碰破了点皮,现在都好多了,刚才你不是看到了吗,我都能走了,别哭了。」
【全文完】